“是我拖累了叶寻,我这眼睛……”
唐落这几句话说的很有技巧,明里告罪,实际上却是讽刺唐家夫妇偏心。
老村长叹了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我就替你们做这个见证。”
“唐德顺,陈氏,你二人可有异议?”
陈氏满不在乎,“分吧分吧,少两个人少两双筷子。”
唐父想了半天,终于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那就……”
“既然你二人皆无异议,就把全家人都叫出来吧。”老村长烦唐父烦的紧。
唐落的外祖父是老村长的前一任村长,唐落的母亲宋氏,名唤慕真,是现任老村长看着长大的。
宋氏是宋家老来女,也是唯一的孩子,老两口当眼珠子似的疼。慕真生的一副标志模样,人也温婉随和,就是天生的聋哑。听不见,也说不出口。
唐父当年是外乡逃难来的,除了铺盖卷,毛都没有。也是宋老村长宅心仁厚,村里人也没多大规矩,留他在自家住了。
老村长怒极,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冷声质问唐父:“唐德顺!你忘了你当年是怎样跪在宋老爷面前求娶慕真的?!你口口声声说照顾她,竟让她分娩之后郁郁寡欢而终?!你忘了你在她坟前如何起誓善待她的儿子,就让她儿备受欺凌十余年?!唐德顺啊唐德顺,我的老友当年怎么就没看出你这畜生的真面目?”
唐父两眼通红,狠狠喘息,像只发狂的豹子,“砰”的一声,把炕上的瓜果盘子扫落在地。瓜子、花生散的到处都是。
唐落动了动眼皮,蒙眼睛的布殷出一抹深色的湿痕。
“也罢,也罢。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