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盖的碎花被褥。
叶寻的声音被关在门外:“我去冲个澡,落落先睡吧。”
唐落眼睛盯着被褥,恨不能盯穿一个洞,半晌眼梢微扬,阴恻恻地笑了声。
好嘞,叶寻你有种。他裤子都脱了,就把他一人留房间里。
叶鉴从叶家分出来住到别院之后,叶寻就陪着唐落回了潮镇。走时顺便卷了一些叶家的名贵药材走,留着给唐落分娩时备用。
唐落在宫门口接到叶寻,心里小桃树抽纸发芽,一点也不想再离开他。
他想明白了。叶寻进宫完全不是去作太监,譬如刚才,他都觉出叶寻情动了,自己也有了感觉,却完全没想到叶寻再一次跑了。
唐落掰着指头算,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吧。
他半点不信小说里那些什么以为孕期不能行房啊等等的注意事项,叶寻自己就是大夫,怎么会不知晓安全期。
唐落摊着脸,开始苦思前世某度娘上关于性|生活不和谐的解决办法。
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出来什么结论。来这里不过数月,却恍若经年隔世,前世在脑海里已经淡成线条,不知当下是梦,还是前世十几年的盲人生活是幻觉。
唐落摸了摸小腹,困意涌来,索性抛开烦恼,自行入睡。
夜半时分,叶寻解决好个人问题,舒了口气,一点点摸回楼上,欲爬上床去,却发现唐落躺在床边睡熟了。
叶寻靠坐在床榻下面,借着稀薄的月光仔细辨认黑暗中唐落的轮廓,探身亲了亲唐落的脸颊。
唐落是他在世二十几年的不忍细读的心事,他并无无双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