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金枝玉叶,隋珠和璧。
彼时,陆危还不懂这些词,只是听宫人们口耳相传的。
即使听人解释了意思,微不足道的他,只能发出一声惊叹,那该有多美啊!
“还不是都怪你,否则纸鸢怎么会落到树上。”
江央公主半点都不像是个jiejie,反而和宜章猫打架一样,彼此昂着头叫唤吵嘴。
“找人来摘不就好了,”宜章转头一看,越过那个胖太监,就叫住了这边发怔的陆危:“哎,就是你,你上前来。”
“是,奴婢见过两位殿下。”陆危当即如闻纶音,走到两位殿下面前,叩首跪拜,连头都不敢抬。
碧枝摇曳,树影婆娑,浓阴落在了陆危面前的地上。
他只能看见眼前是一双金丝线绣重瓣莲花锦鞋,淡粉色的花瓣,金色的绣纹,一道道的绣纹看起来,仿佛是纵横交错。
细细观之,其实全都是互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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