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宜章无精打采的说,从他眼底的阴影就能看出来,恐怕也是一夜的心神不宁。
江央公主轻轻吐出一口气,风轻云淡的说:“唔,幼年偶然饮过一次果子酒,情形不大好。”
简单的说,差点要了她的半条小命。
后来,皇帝就下令,不许她的饮食中带有任何酒料。
宜章断断续续地说:“昨日阿姐你走后,父皇说,他忘了这件事,让人遣了太医前来。”
昨夜他却说他忘了这件事情,太令人生疑了,也不怪乎,江央公主认为父皇是故意这样做的。
就在这时,捧荷满腹疑惑地走进来,打断了他们越来越阴晦的心情,手里还拿着一架被油纸包裹的纸鸢。
“殿下,这大雨天的,竟然有人送来一架纸鸢,说是奉命给您做的。”
“阿姐,你是想放纸鸢吗?”宜章去接了过来,放在桌子上,让宫人将油纸剥掉。
江央公主也有点好奇:“是吗,拿来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