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机会,这些人自然会往上爬的。”
“我只是担心这些人清高,不肯屈就。”
“傲骨清高?”江央公主将奏折合上,笑盈盈道:“你以为,这世间能出几个卧龙凤雏,值得人去三顾茅庐,大凡只是庸才而已。
这些人嘛,清高自任他去清高,这样的人即使入了朝,也不会低下头,去看蝼蚁般的百姓。”
“俗气才好啊,朝堂就是和俗世息息相关,不然以为是清来做隐士的吗?”
国主不需要想对策,他们要做的是选择。
江央公主从她的父皇赫枢的身上,深深的感受到了这一点,但前提是他的确慧眼识人。
“不是说有人聚众闹事吗,那就以此来开刀吧。”江央打了个哈欠道。
陆危大为不解:“可是,殿下不是说,要施以怀柔吗?”
“可是在此之前,也要先亮一亮剑刃,才能让他们头脑冷静冷静。”
“而且,蠲除这样的奴制,便可以缓解人力少,田地多的困境。”豢养奴婢,并不是有钱就可以的,还有权势。
所以,他们触碰到了最关键的一部分,很快碰壁了。
江央公主当即命人表示,可以稍稍退让,但奴隶不是那么容易废黜掉的,而且,即使你废掉了,没有更好的出路给他们也是无济于事。
到头来,还是成了闭环,他们仍然不得不去贩卖自己以及后代,求得一条活路。
不是豪族的人不能用,而是他们背后的根系,他们不能被缠绕上,谢湖反应这次快多了:“所以,学识这条路,就必须打开。”
“我们需要一个人,一个打破一切的人。”江央公主与他气氛和谐,在名单上圈出了一个人名:“就是他。”
他抿了抿干涩的唇:“一定要如此吗?”公主口中的打破一切,就是要某个人用性命去作为代价,激起一切波涛,将沉入池底的泥沙狂卷起来。
“你似乎有些难过。”江央公主敏锐地察觉到了,谢湖的意态消沉。
当她发现谢湖的于心不忍,心间很是诧异,在此之前,谢湖并非如此的。
“殿下,我……”谢湖怕自己的恐慌,会让殿下不安,但他的确有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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