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管教不严,造成如此局面,难辞其咎.銘惠糊涂至此,我却不忍心过重责罚于她.单单杀了她两个管教嬷嬷,斩了她一众情人,荡平了事发之处的花柳巷.唯独对这妹妹不知如何是好.却也不能一味放纵她乱来.对她一番语重心长,她也认为我是苛责羞辱于她,让她于自己府上面壁思过,她却道我狠心囚禁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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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公主府中侍卫,前来回话,禀道,銘惠,于闺中摔摔打打,大发脾气.甚至以绝食相逼.哎,我有心救她,她却如此不听话.
未免銘惠做什么过激之事,当晚我亲去看她,然而见到的局面却是她蓬头垢面,大哭大闹毫无样子.在我面前更是放肆.语言粗鄙,全无往日灵秀,我心下气极.动手便又是把她打的晕死过去.我这妹妹不是天生克我不曾?
我贺兰铭祁,一生倨傲,唯独为妹妹温柔相待,却不曾想骄纵她如此脾气。但想来銘惠毕竟年轻,做下如此错事,底下之人不曾阻挠,恐还有推波助澜之势。如此我岂能容他们继续教坏公主?该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趁此机会,重新选仆。公主府之人,侍卫,奴仆,管教------总全不过百十人,一次大换血也是两天之事。
北瑄国君,日前一道文书,以万金求娶南茴公主为后,结秦晋之好,修南北和睦。贺兰铎尚幼,自是无什么闺女,而南茴国适龄未嫁的公主恰巧只有銘惠一人之选。当时我念及銘惠年幼丧母,远嫁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