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一番话不经大脑便咆哮而出。
羽鸿好像被我突然发狂震住了,一时呆愣。随即命众人退下,我话一出,便后悔不已,这算什么?气急败坏吗?我颓然坐倒在一旁的木椅上。目光死死的镶在羽鸿身上,从他起身去掩门再到他行至我身旁,
“贺兰,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这厮蹲下身来,一双眼睛含满爱意,带有薄茧的手一遍遍在我脸颊上描画临摹;依旧笑意妍妍,依旧风清雨淡。不予人反应,欺身轻轻一吻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就像一个质问丈夫满嘴醋味的妻!”
“羽鸿,你胡说什么!”我听之胸中羞涩,急急出言打断他的胡言乱语。
“嗯?你叫我什么?怎么就教不会呢?”羽鸿故作怒态,左手成环,勾住我的脖颈,又是一通强吻。我当下慌乱,急急睁开他的怀抱,怒道:“羽鸿,你中邪了不成,你看清楚我不是什么女人,看清楚!”
“那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鬼知道我是有多辛苦忍着不去找你。”
“······”
“别动,让我好好摸摸,好教我确认你就是我的贺兰。”摸什么鬼?难道这天下还有人愿意冒充贺兰铭祁不成?羽鸿的手从我的脸颊,颈项顺势滑到我的肩膀,隔着衣衫流连在我的锁骨。眼看着他的手指碰到我的衣扣作势要解开,惊吓中我三魂归位,猛然出手打落那不规矩的手。不住摇头哂笑:"你还是把我当成哪个宠姬爱妾!我心中爱慕于你,却不想你三番五次借故轻贱于我。当真把我贺兰铭祁作个女人使?”
一盆冷水浇下去,羽鸿如梦初醒,摇头喃喃自语:“怎么会?你怎么会觉得我是轻贱于你?贺兰,这么多年,你可见羽绯钰几时流连过花巷?或是你晓得我在外面藏了什么粉红知己?都不曾,二十年来,我只道自己性冷情浅,恐是一生孤鸿单影的命。可是我遇到你后,就该死的把控不住自己了。我把控不住自己的身体,纵使远隔千山万水,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不需要也没有什么宠姬爱妾,我的身体只想占有你;我也把控不住自己的心,就算落得个千疮百孔,这颗心是属于你。如果你不要,这等背叛主人的身和心,我留这干嘛?”
这厮当真是个疯子,情急之下我空手握住要刺向主人的徐华剑,立时鲜血流出,右手五指皆伤。嘡,徐华染血落地。
"贺兰,你。。你别动!”语气焦急,刺啦,羽鸿单手撕下内里白色衣衫。来来回回的缠绕包扎,可就一只左手动作起来笨拙,缓慢。他说:“贺兰,你知道什么时候我最恨自己没有右手吗?不是用左手提笔写字扭扭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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