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算在家也不会见你们是不识抬举?还是爷爷让我来办理接洽慈善机构的事是不识抬举?二叔,我只知道,爷爷现在身体不大好,他交代的事我一定要办好,这就是‘识抬举’。”从容的语气话锋一转,看着“孕妇男”的眼里闪过一抹凌厉,“您这样三番两次来烦爷爷,不就是因为爷爷不再拿钱养你们的事嘛。您这样就算‘识抬举’了吗?”
“孕妇男”被激得气极,倏然站了起来:“你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用的什么手段让赵平泉认你做孙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赵国兴!”一个老者厉声喝住“孕妇男”,“赵平泉是你堂叔,怎么可以直接叫他名讳。和一个小孩子吵,像什么话!坐下!”
赵国兴气得脸涨红,咬着牙坐下。
陈非看向那个老者,赵爷的远方堂哥赵平阳,清瘦精干,一点都看不出是赵国兴的父亲,他明着教训自己的儿子,实则在警告陈非:赵国兴不能对长辈赵平泉无礼,赵凯身为在场的最小辈,更应该要做到“礼敬”,更强调赵凯只是个孩子,没有做主的权利。
陈非无声地笑了,但脸上却是被吓了一跳的模样,有点惊慌地看着赵平阳。
“小凯,今天我们和你表三爷来找你爷爷,是有很重要的事。如果他真的不在,我们这就回去。”
“爸!”赵国兴不可置信地吼道。
赵平阳伸手止住了赵国兴的发作,看着陈非:“等你爷爷回来,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