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陈非马上抓住了关键字眼,“什么临走前?”
“博瑜和秦飞去澳大利亚了,今天中午的飞机。”吕博宁说得言简意赅。
陈非瞬间懵了,傻傻地看着吕博宁,好像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吕博宁没继续说,她知道要给陈非接受这个信息的缓冲时间。
好半晌,陈非才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吕博宁担心地看着脸色惨白的陈非,他哑口失魂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的弟弟真的很残忍。
上午看到新闻时,吕博宁不可置信。然后,就接到了吕博瑜要去澳大利亚的电话,而且他人已经赶往机场。
平地一声雷,气得吕博宁在去机场的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
赶到机场,吕博宁第一次见到当年害自己弟弟患抑郁的人:清清瘦瘦,戴一副口罩,穿着普通的灰色风衣。看到她来,他摘下口罩,显出白白净净的脸来,虚弱地笑了笑,叫了声“姐姐”。
吕博宁没什么好脸色给他。
吕博瑜把他安顿在一边,转身对吕博宁嘱托:“帮我照顾陈非。”
吕博宁气极:“你是不是傻?这个人害得你还不够,还要再让他害你一次?”
吕博瑜安抚地看着姐姐:“不会的。我不会再给他这样的机会,你放心。”
“你现在不就是给他机会吗?”
吕博瑜摇头:“不是。我本来就计划带他出国看病,没想到住址被曝,只能匆忙提前。”
吕博宁皱眉看着他,没说话。
“我没和他重新在一起。”看吕博宁不信任的眼神,吕博瑜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