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怔了,慢慢瞪圆了眼,满是不解和不信。
“他说的?”
吕博宁点头。
“你也联系不上他吗?”
吕博宁迟疑着没回答。
陈非知道了,吕博瑜是不想让自己联系他。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不明白,糊里糊涂、云里雾里的。
胶着在一起的双手隐隐发疼,陈非使劲闭了闭眼,然后沉默地站起身,说:“我知道了,谢谢老板。”
今天一个两个都谢她,吕博宁真不知道他们要谢她什么。看陈非准备走,吕博宁也跟着站起身,有点急切地说道:“陈非,博瑜只是带秦飞去治病,去澳大利亚是孙老师的提议。”
听到吕博瑜要去澳大利亚,吕博宁就有了这个猜测,后来去了孙郎坤家询问,从孙郎坤口中得到了证实:秦飞在孙郎坤那接受过治疗,是孙郎坤建议秦飞出国治病。
见陈非站着不动,吕博宁轻柔地问,“博瑜当年生病的事,你知道吗?”
陈非微微点了点头。
吕博宁说:“当年博瑜能痊愈,多亏了孙老师。我知道的时候,博瑜已经在澳大利亚了。那是个好地方,有最棒的环境,有最轻松的氛围,还有最棒的护理人员,我想博瑜真的纯粹只想把秦飞治好,才会再一次接受孙老师的建议,远赴澳大利亚。”
陈非怔了,原来当年吕博瑜也是去的澳大利亚治病。
陈非的嘴角不禁神经质地勾了勾,心里涌上一股酸涩。他知道吕博宁说这番话是出于好意,但还是忍不住会想:吕博瑜对秦飞真是上心。
陈非不想再听,也不想再说了,他道:“老板,我回去了。”
不论是做回国的决定,还是筹备“一站”的事,吕博宁都是雷厉果断,再难的沟通、洽谈,她都能迎刃而解,可今天面对陈非,吕博宁总有种底气不足,但吕博瑜的交代,她一定得做到才行,所以她再次出声道:“陈非,博瑜再三和我强调,他没和秦飞重新在一起。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了解博瑜,他会这么说,事实一定就是他说的。”
不管陈非垂着眼不看她,吕博宁继续说道:“博瑜让我照顾你,他从来没让我们为他照顾过谁,你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吗?”
陈非微微抬眼,不解地看向吕博宁。
吕博宁唇边弯出抚慰的弧度,说:“虽然时机不对,但他这是间接把你介绍给我,不是老板和员工,而是姐姐和弟弟的……”吕博宁本想说“爱人”,但看现在这乱七八糟的状况,她斟酌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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