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发生过的事,以及我的想法对你来说,都已经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放了自己,放了过去,好吗?”
“不重要?”秦飞愣愣地嗤笑出声,无力地闭上眼,“我做那么多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不重要吗……”
话音一落,秦飞只觉一阵晕眩,倒在了吕博瑜怀里。
吕博瑜被秦飞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他。
一个电话,吕博瑜把医生叫了过来。
这个医生很年轻,三十出头,姓彭,名鹏。孙郎坤的得意门生,当年在孙郎坤的推荐下留学澳大利亚,后来便留下了。
当年孙郎坤被学校返聘时,彭鹏选修了她的课,可他又不服气一个老奶奶给他们讲心理学,所以课上总是和孙郎坤针尖对麦芒。孙郎坤面对彭鹏的挑衅,都是笑眯眯地像对待孙儿般应对,而彭鹏会被孙郎坤收服,仅仅因为孙郎坤请学生们吃了一顿家常饭,他被自己的胃出卖了。后来,彭鹏经常死皮赖脸地以学术研究为借口,去孙郎坤家蹭饭,接触多了,才发现他以为的老奶奶,不是个普通的老太太。她不仅学识渊博、见解独到,而且她身上有他怎么戳都戳不破的温柔和气,不论他们因多大的不同见解起争执,她都能温和地说得他心服口服。
所以,这次孙郎坤亲自给他电话,让他接收一个病人,他非常重视。
彭鹏看到昨天从他那离开还神采奕奕的秦飞,现在一副脸色苍白、神色不振的样子,脸色不禁一沉,质疑地看向吕博瑜。
吕博瑜默然片刻,才开口道:“我们因为一些事,起了争执。”
彭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