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道:“我答应他,会和你一起为他养老。”
陈非的动作一顿,有点匪夷所思:“养老?”
吕博瑜说:“他心理扭曲,没有安全感,独得很,但又怕孤独,不论是身份证,还是500万,他应该都只是想栓着你,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凄凉。”
陈非惊讶:“你这么了解?”
吕博瑜唇边弯起弧度:“因为你我才去了解。”
陈非心口一颤又一热,他知道够了。
可是,有个问题,他还是必须得问。
陈非抬头,看着吕博瑜,道:“我只问这一次。”
吕博瑜好似知道陈非会问什么,点头:“好。”
深深看着吕博瑜,陈非问:“秦飞和那段过去,你彻底‘清除’了吗?”
吕博瑜也深深看着陈非,郑重道:“清除了。”然后,他凑近陈非唇瓣,轻语,“我好了。”说罢,立刻堵上陈非的嘴,带去翻江倒海的一吻。
陈非闭上眼,同样紧紧擒住吕博瑜,再也没人能把他们分开。
夏夜的空,深蓝的发亮,庆祝毕业的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在空中炸开,灿烂夺目,引人入胜。
“花!花!”舒克、贝塔边跳边嚷。
威廉搂着吕博宁,抬头看向天空,说:“真美啊,多像你毕业那晚看到的烟花。”
吕博宁笑:“想家了?这个暑假去加拿大冲浪吧。”
威廉惊喜:“真的?”
吕博宁指指舒克贝塔:“他们俩这么皮,是该扔水里好好泡泡了。”
威廉倾身亲了吕博宁脸颊一口:“亲爱的,谢谢。”
吕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