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
江离也问过杜若,后者面无表情地回答了和说书人一样的话。
根本没有人知道。
书画铺子的掌柜画好了画像,端详之际赞叹不已,转头再见那少女已然走向了说书摊,笑吟吟地道:“先生如此同情江家?”
“老朽闻此大感悲怆,胡乱感慨罢了。”
说书人大笑,江离从怀里摸出一只机关鼠来,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道:“一点油钱,先生笑纳。”
说书人收了摊,拿起一旁的布旗子起身离去,风吹过,掀起了衣袖,露出了平日里不被任何人看到的机关手臂——
上面还有齿轮缓缓地运作着,是江家特有的做工,锈迹斑斑,许是经过许多年了,能勉强运作已是极限。
傀儡和人,谁才是真正的有情有义?
江离一口一口地喝着酒,脸蛋儿微红,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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