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哦”了一声,“每月月初都要敷一次药,昨日给忘了,小事。”
“如此严重的眼伤,岂能儿戏!”
赫敬定紧促双眉,到了王府将人带往东厢房后,一连叫了十几个郎中。
江离被烦得连连喊停:“哎——行了行了,我当了五年的瞎子,还能没你们清楚?用不着,敷点药就好,走走走,赶紧走!”
她执意不肯,赫敬定虽恼火却也没办法,只得薄唇紧抿,长眉紧蹙在一处。
逼急了,这小魔头什么干不出来?
罢了,依她便是。
“坐下,孤替你上药。”
饶是赫敬定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手指在抚上那层娇弱的眼皮时仍止不住地颤抖。
血,很多血,止不住地一滴一滴往下砸,落在他的手背上,分明只是温热,却如同灼烧着他的身体,疼得厉害。
江离失声笑道:“堂堂镇远王竟害怕血?你杀的人可不比我少,生啊死啊,不是早该见惯不怪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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