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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冷哼了一声,同他肩并肩地朝其他人皆避犹不及的沧浪镇走去,道:“你的确该道歉,却并非为此。”
赫敬定微微一怔,七上八下地揣测了片刻,实在猜不到这丫头究竟又要折腾他些什么,那情态莫名有些可爱。
全天下除了这丫头,任何人皆不会将“可爱”一词与镇远王扯上半文钱的关系。
江离都不知道自己是想嫁给他,还是将赫敬定放进手推木车里唱曲儿哄睡。
“若是早有卧底在赫临逍身旁的计划,为何不事先与我商量,害我……”
江离故作严肃地训斥,却说着说着便卡住了,颇有些不好意思,硬是板着脸厉声道:“害我担心你那么久!”
她还真就有脸要求别人事先商量,贯彻了“严于律人、宽以待己”的原则及“蛮不讲理、唯我独尊”的宗旨。
能胡搅蛮缠得如此惹人爱怜,也着实是个本事。
赫敬定凝视着她通红的小脸片刻,倏而浅笑,鼻尖缓缓凑近了她的耳廓,温柔地蹭了蹭,像极了一只失踪许久后终于找到主人回了家的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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