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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打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他却次次停手。

像是在等待什么出现的时机。

而乔陌，就像是一个疯狂的赌徒，她不在乎输赢，也不计较得失，甚至在她的身上，似乎有一种陈旧而腐朽的血腥味，那种血色被她埋在眼底，时不时的激烈灼烧着。

有时候会让人觉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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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阳不说话，乔陌也不说话，她悠闲而安静的用手指轻轻叩着桌面，一下一下的节奏越来越让人心烦气乱。

乔陌是故意这样做的，她没时间陪着贺阳耗下去，甚至说也没时间等着贺阳已经酝酿好所有的说辞来让她无法辩解，所以要趁着开始之前，扰乱他的思维。

而她从小就是在无限的干扰下成长起来，这种小的问题，对她来说根本就不会影响什么。

果不其然，贺阳没有顾祈和乔楚那样稳定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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