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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我能对你好。”

陆城笑得有点儿难看，“图能在你身边看你笑，陪你哭。”

郁甜一怔。

……这会不会，太卑微了？

她呆滞数秒的时间里，陆城已经倾身帮她重新系好安全带。

而后启动车子，他们继续回郁家。

一路安静里，陆城把郁甜送到家门口才准备离开。

期间，郁甜默许他这些行为，也因为陆城那些话而思考了很多。

“进去吧。”

陆城帮郁甜摁响门铃，“我也回去了。”

他转身要走，却被郁甜从身后喊住，随即，郁甜主动走到他的面前：“其实还是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样……不过我想要了解一下，你之前说的你图能对我好。”

“先喜欢上的那个人确实辛苦很多。”

“所以我就做个渣女好了，如果你没有打算放弃的话，那就对我好吧。”

“不一定回应你，但会尽力。”

郁甜微笑，“什么样的方式我都可以，嗯，包括你以身相许。”

“要是你决定放弃了，也挺好的。”

“以免我被进一步坐实感情渣这个大问题。”

郁甜知道自己的话难免牵动他的情绪，尤其这样反反复复，一会不行一会行的，对陆城的身心是个大考验。所以如果有人说她感情渣，她绝对认下了。

不过，那些话和这些话都是认真的。

绝没有戏弄任何人的想法。

此时此刻，陆城早已经被郁甜一番话弄懵了。

他回想那句“什么样的方式都可以”，再看一眼郁甜，禁不住耳根发烫。

“为什么改变主意？”

陆城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嗓子发紧，却不能不确认一遍。

“因为渣！”郁甜往前两步，拉近两人的距离。她抬手摸摸陆城的脸，而后弯着嘴角，凑近，几乎鼻尖挨着鼻尖，压低声音，“而且可以变得更渣一点。”

陆城：“……”

在他尚未作出反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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