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尿啊”?
严勋一边噼里啪啦拍打着那两团软肉,阴茎抽出大半截,对准花心狠狠插了进去。
周宏自己动了半天都找不到章法,被严勋这狠狠一插捣得心满意足,鼓胀的膀胱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周宏哭叫着失禁了。
软趴趴的肉棒颤抖着在身下晃动,金黄色的液体淅沥沥流出来,雪白的床单顿时湿了一大片。
周宏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感受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身体,羞耻地哭出声。
周宏仍然在哭泣,哭着求严勋放过他已经快要坏掉的屁眼。
严勋平静地说:“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力,只能承受,明白吗?”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玩具,一台机器,被严勋拆开外壳,一个零件一个零件地观察和抚摸。
隐私、尊重,自我。
一切的一切都在严勋的蛮横专制之下支离破碎。他不再是周宏,他是严勋的妻子,是严勋可以任意使用的所有物。
无法承受的欲望毁掉了他的思想,他依旧痛苦和不甘,却在这种无法逃离的控制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安宁。
他是如此依恋这份安宁。
周宏沙哑地呜咽:“不能不能拒绝老公啊”
严勋狠狠操着高潮后已经接近昏阙的周宏,坚硬的阴茎越涨越大。他不再整根拔出,而是把龟头留在周宏的子宫里又快又狠地插弄,这是的本能,要让精液射满的子宫。
严勋审问过很多狡猾的犯人,他们擅长伪装,他们有着丰富而多变的感情。
人的感情太脆弱,轻易就会在刺激之下改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