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退学,参加今年春天的征兵。”
通宵之后,在被严勋的手下带回家的那一瞬间,严黎忽然想明白了。做导演,可以有很多的时间陪在周宏身边。但他只有获得比严勋更大的权力和地位,他才能在这场纠结的三角战争中取得真正的主动权。
他想要成为能够宠爱周宏,也能控制周宏的那个人。
而不是像个孩子一样永远在周宏的的宠溺中撒娇求欢。
更不想在周宏遇到麻烦的时候,他却像个孩子一样无能为力。
周宏怔怔地问:“你你不想做导演了吗?”
严黎挑衅地和严勋对视一眼,低声说:“做导演还是参军,都是因为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需要我。”
少年炽热的表白比呼吸还烫,周宏双腿间柔嫩的肌肤都要被烫伤了,心底一片炽热的柔软。
他的儿子爱他
他少年时哭着喊着恨不得打掉的那个孩子,用命在爱他。
周宏心中止不住涌出酸楚和愧疚,捧着儿子的脸,怔怔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安抚这个倔强的孩子。
严勋和严黎隔着周宏沉默对视,这是父子间血脉相连的敌视和默契。
严勋嫉妒着儿子的率真和炽热,严黎嫉妒着父亲的高大和强势。可保护与崇拜却同样深刻地烙印在一脉相承的基因中。
偌大奢华的严家是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三个各怀心事的人牢牢困在一起,谁也走不了,谁也挣不开。
严黎单膝在周宏双腿间,仰头,像是在恳求一份天神的恩赐:“我爱你,可以吗?”
周宏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严勋一眼。
严勋捏着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