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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关闭。
“别问,苹,去睡觉,过两天我会来陪你。”杨瑞霖睁开眼,了无生气的眸子独留苹的轮廓。
她是哑巴,她没舌头。
她不问。
苹收回双手,答道:“晚安。”
推开门,杨瑞霖去院子外的草丛找到之前使之沉睡的暗卫,他把矮小的暗卫抗在肩膀上,旁若无人地沿着严淡人离开的路线走去。
苹关上了门,额头磕在门板上。
硬邦邦的。
她仰头,使劲地用额头磕上门板。
咚。
“早不来晚不来。”
“不,要是我好好说的话。”
她怎么就,什么都没跟殿下解释呢?
苹仰头,额头磕在门板上,生疼生疼。
“我好好跟他俩说了,兴许就会变好一点了。”
“睡觉,去床上睡觉。”
她不听自己的话,身子一动不动。
“别想了,你想不明白的。”
……
第两天,丽儿突然对苹说道:“小姐,您的额头,紫了。”
“我知道。”苹将胳膊穿进衣袖,声音干巴巴的,整个人有气无力,“昨天晚上不小心撞在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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