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记恨我一辈子了。”
眩晕袭来,她的心脏停止跳动,她的身体逐渐冷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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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乐苹的故事。”杨瑞霖抱紧她,神情温柔,“该睡了。”
“乐彼怎么会在那里?”她问道。
“乐呈襄将他们送去的。乐呈襄其实是皇帝的儿子,他记恨白秀温对何栀的伤害,所以将没有血缘关系的乐彼乐苹送到了太子的手里,他知道太子没办法了唯有一死。”
杨瑞霖说的很快,最后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有什么想问的,明天我再跟你说。”
“最后一个了!严淡人究竟有没有爱上乐苹?”
他的笑容僵硬了,而后看向一旁道:“当然没有,严淡人根本不爱她。”
她失落地合上眼。
杨瑞霖吹灭灯,静坐良久,笑道:“其实,故事还没有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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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严淡人驱散众人,独自坐在乐苹的棺材旁,道:“杨瑞霖。”
等了一会儿,杨瑞霖从阴影走出,静静地看着他。
“你想要她的尸身?”严淡人起身,客气地问道,他赌杨瑞霖在,没想到他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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