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反应。
困扰他叁十余年的问题突然被治愈,好色的我又理所当然地看中了他确实极佳的外形,肯定马上就和那时还很清爽的他睡到了一起。而在接连睡过几次后,我们很快达成了共识——即一个出钱一个出力,有必要时相互保护,大部分时候都互不干涉的关系。
没错,我们甚至连固定的炮友都不是,哪怕他在治好阳痿后也不愿意和别的人做,显然对我存了些不该有的心思。但奉落蟠不是纳色,不会眼泪汪汪地装可怜,反倒热衷于吃醋后生闷气,对我阴阳怪气或摆冷脸。
此时此刻,这个难得被我抢先内涵的男人就在对着我生闷气。
可惜相比他这样闹别扭,我倒宁愿看更加高大壮硕的纳色装可怜:“干嘛呢?还做不做啊?”
而在我再度发火之前,他绝对不会很快示弱——毕竟他就是爱在这种事上犯贱。
“你闹什么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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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不知好歹,在我爆发的边缘蹦迪。
“有病吧你!”猛地起身伸出了手,我将他身上昂贵不已的剩余衣服撕了个稀烂,“鸡巴一直不怎么大,脾气倒一直挺大!”
平心而论,这个新人类的性器在同类中绝对算不上小,甚至可以说是偏大,且颜色还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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