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简言辞又慢慢舔了舔,气息很轻,“疼不疼?”
这人的语气舒展着。
餍足的,撩拨人的。
“还有哪里难受?”简言辞还在问,“我看看。”
“——你!”司谣整个人一下就往后蹭,脖颈烧得guntang,抵开他,“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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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拉开窗帘。
司谣一个人在房间里杵了半天,适应了身上那点隐隐的异样感觉。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穿上了睡裙,她拉开柜子。
翻出条裙子和一套内衣,刚想换,就瞅见了腿上到处的痕迹。
暧昧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