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发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简言辞那边似乎还在工作,偶尔有敲键盘的声音。
司谣揉了下眼,看了看时间:“你又加班到这么晚。”
“你不在,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简言辞问,“困了吗?”
司谣迷迷糊糊:“嗯。”
临睡前,她想起件事:“这几天……我会跟我mama说我们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