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r3] ,万万想不到就是婉儿的母亲,只觉得怪有意思:“要我原谅她,也简单。让她用这只手[r4] ,去外边提十桶水过来,今天的事就算了。”
“这——”郑氏分明看见公主要婉儿用伤手提那她平时都提不动的水。婉儿生的纤瘦,两桶水怕是比她自己都要沉上许多。
“不许用那只好手!”太平道。
“公主万万不可啊!我儿手上带着伤,若是落下个残疾,往后可怎么活啊。”郑氏双膝一软就跪下了,“是我教女无方,求殿下责罚我吧。让我当牛做马,不会有一句怨言。求殿下放过婉儿……”
“阿娘!”婉儿喊了一声,“阿娘别跪,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
她用左手拿起那只木桶,没走两步痛的不行,桶从手中滑落。婉儿擦掉额上的冷汗,伸手又去提那只桶。不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很轻,一点也不痛。她侧头看去。
“叫你去,你还真去啊。”太平的笑透露出一丝狡黠,“不会求我一下么[r5] ?”
“啊?”
太平看着她疑惑中带一丝茫然,那呆呆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你这么喜欢教别人写字,明天不许休息了,来文学馆教我写字。”太平挑眉,对她说道。
“可是——范先生的字比我好得多,我写字也是先生教的。公主若是想学,范先生一定教的比我好。况且我的手……”
“不行。你说错了话,这是我罚你的。不准拒绝。”
“这——”
“这什么这,都不罚你提水了,这点小事也不行?”太平装作生气。
“是。”
第二日清晨,婉儿早早来到内文学馆。她远远看见,太平已经坐在那里磨起了墨。从来都是她先到,在这里等着公主,公主先到,还是头一回见。
“公主殿下!”
太平回头,看见她,咧开嘴笑了。她的身后,是初升的朝阳,从文学馆的窗子洒进来,照的她整个人在发光一般,蒙上一层神圣的光晕。她笑得好开心,笑得好美,她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她的眼睛里有光。
[r1]贺兰敏之在流放途中,被武则天派的杀手用马缰绳勒死。我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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