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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最后一口汤,来人也到了跟前,是李良政,不过他来不是找主子玉非寒的,而是来找坐在一侧保无聊赖的王妃的。
“王妃,廷尉大人请您过去,说是,说是有案子需要您从旁协助。”李良政面色有些为难,主子吩咐了一切按照王妃的意思办,可对薄公堂这种事,也行?
他以为说完起码该被人质疑一声,谁知道他们家主子和王妃竟然十分无所谓的起身了,主子更夸张的还交代了他要护着王妃。
李良政一度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直到走到门外,看着自家王妃跟亲自来请的廷尉寒暄,这才回过神来。
“一家子都疯了吗?”他小声嘀咕,嘀咕完又小心看向四周,生怕自己的不敬之语被人听到了,让他们家主子给他来几十大板。
廷尉府与端王府隔着几条街,从这里过去也没多远,但顾云杳还是乘了轿撵,毕竟她现在还是弱不经风的病患,经不起折腾。
一路上许多人对着她的轿撵行礼,毕竟这黎京没几个人不知道银色雪花印记是端王府专属,且几日前的流言还未停歇,今日廷尉大人竟然亲自请了王妃,看来此案是要深究了。
百姓们争相告知,不出片刻,跟着廷尉府衙役后的队伍就越来越长,越来越多,俨然跟游街示众差不多了。
等到了廷尉府门口,队伍已经远远大于来时的人数,身后一众老百姓看热闹的,八卦的,好奇的,总之都跟了来。
顾云杳端端正正坐到了廷尉大堂的椅子上,耐心等待一干人等传唤上堂,不出所料候清也在此列。
她眉眼仍是温顺的,就像第一次就见到她那般,是个怯懦与世无争的模样,可私底下谁又能想到,她才是顾家血案的凶手。
候清看到了堂上的顾云杳,她没什么表情,当时被送回将军府,她就了会有锦亭这种局面的觉悟,可她不后悔。
许靖容院子里看到自己儿子的尸身时,她彻底万念俱灰,她不过是被人设计利用了一次,她就对她如此心狠手辣。
两个儿子啊,她毕生的心血,也是这辈子唯一用心的,就这么一夜之间全毁了,而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只敢看着,连个屁都不敢放。
外间传言他是个小人,她心里很清楚,但不管是小人也好,将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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