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法子?我都已经称病在家放弃了财政部了,没想到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姚立德也皱眉,“为今之计只有忍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我们再轻举妄动,他就要下狠手了。”
“可是……”姚立言怎么都不甘心。
“你是不明白他的手段,我帮他做了那么多龌龊事,也知道他栽赃的手段,我们若是做些什么小动作,恐怕他已经备好了脏水往我们身上泼呢。”姚立德冷笑,他对戴国瑛的为人十分了解,只有他们完全示弱,他才可能对他们怀有一丝怜悯之情而放过他们,否则等着他们的就是身败名裂。
“那大哥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做,就任由形势这样发展下去?”姚立言不可置信地说,他们经营了多年的势力就要这样一步步被蚕食殆尽,叫人怎么甘心?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急什么?”姚立德皱眉,若不是姚立言的张扬冲动,过早将实力暴露在戴国瑛面前,他们如今又岂会如此被动?
“怎么不急?我们如今这样做,未免也太让下边的人寒心了,张直跟着我们多年,就指望我们在这个时候帮他一把呢,若是我们放任不管,恐怕今后也不会有人愿意再跟着我们了。”姚立言忧虑道,姚氏党人为数不少,若见到了张直的下场,未必不会转投他人。
“糊涂,一个张直而已,值得你搭上整个姚家?有舍才有得。”姚立德冷嗤,“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人,我们也不必去搭理他们,待我们得势的时候,又会有一大批人眼巴巴地求上来,你为官多年,难道还分不清轻重?只要我们保住自身,今后总统还是会有用得上我们的时候,到时候你还会去在乎一个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