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一个集团军。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对于出兵华北最最积极的铁勒在第三次河北会战之后突然退缩了,这些铁勒人口口声声要派三十万到华北平原来,现在只同意派三百人出帮助维护后方交通,至于已经派出的一万人,也赖在北京不肯动了。
而山东方面的战争机器也开始疯狂运转,足足十二个步兵师的部队被拉到沧州前线,完全可以对抗第六方面军的十个步兵师团,在第三次河北会战之后,双方开始向不断向侧翼机动,按烈风人的说法:“此段时间,按公刊战史的说法是双方战线趋于平静,但我军在侦察行动中的伤亡也很大,每一天都要伤亡一百三四十人左右,或言说每一天都要付出一个步兵中队的伤亡,这等伤亡看似微小,可是一个月就要四千人,一个联队的大牺牲,一年则要付出两个步兵师团的大牺牲……这还是战线平缓时期的小冲突而已,大会战期间的牺牲将会成倍增加……”
双方频繁进行试探性的侦察,伤亡均重,柳镜晓和烈风军的指挥官爱水三郎都想在战线撕开一道口子。
“征程路漫漫,华夏有边疆。出塞卫边来,有我男儿血。且饮夜光酒,再赴沙场行。百战有归途,军功破十卷。只求君待我,叹望长城……”
歌声激昂中带有几分悲楚,三个男人解开了风纪扣,大口大口啃着烧鸡,于长庆吃相最为粗野,直接用手抓起鸡腿就往嘴里送,段海洲稍稍文雅些,但也不时扔下筷子打着拍子唱着军歌:“手执我战刀,紧握我快枪,男儿的泪水,永远不轻流,只因那泪水,早已流干了。香吻悲情血,怎能轻易忘,我战衣已破,我战意犹在,漫漫征程中,战友情最重……”
唱罢战歌,段海洲饮了一杯酒,笑道对胡博说道:“老胡,听说师长对你这几次的表现赞许得很,要提拔你啊?”
胡博心中有些畅快,他说道:“基本已经定了,外放到省军当个副师长兼团长,却还不是一把手……比不上你老兄啊!哎……”
语中很有些沧桑,柳镜晓以师为战略单位,胡博偏偏离着这一师之长还有一步之遥,不过这些年的奋斗倒总算有点成果。
论起交情,他们三人属于不同派系,胡博基本可以算是柳镜晓的嫡系,而于长庆和段海洲则是萧如浪的嫡系,历史上颇有些恩怨。
现下能坐在一块喝酒吃饭,都是因为不得意得很的缘故,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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