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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李月缇的关系不佳,是情理之中。
跟白旭宪那种恨不得让亲生闺女死的仇恨,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后来李月缇也没有害过她,只是冷漠的当家里的花瓶。言昳总觉得小时候的自己还跟她有几次小小的接触,但前世她都没能回想起来,重生之后也只觉得那些记忆埋得更深了。
或许李月缇还真是这一世能用的人。
比如眼前,黎妈跟李月缇虽然有情分在,却不是一类人,李月缇听了黎妈一番话,心里必然也有些不舒服。
才女被迫嫁给家暴男,还要跟老妈子学着怎么搞内宅手段,真不知道算不算可悲。
第二天,言昳早上起床想给李月缇请安,但李月缇称病没起来,估计是脸上肿的厉害了。言昳没打算在这边多待,就让丫鬟来接她,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住了。
府上有一种人人自危的寂静。
显然增德大师死在做法中,让白府上下都心头不安,管家今日去大报恩寺请僧人来超度增德,只要钱给够,哪怕是大报恩寺也会老老实实的出这趟差。
平日在回廊里说笑的丫鬟,偷懒的奴仆都不见了,言昳去问才知道,白旭宪查出了几位跟增德有染的丫鬟……甚至还有一位姨娘,全都赶走了。
而且他还要彻查府上的奴仆,但凡谁家里有作jian犯科的,也都要驱赶出去。
呵。跟增德有染的就赶出去,可跟他白老爷有染的呢?
更何况,她听说像芳喜这样,被白旭宪送给来府上的达官贵人玩一玩的丫鬟可不少,他跟个老鸨子似的,把白府弄的像妓|院,最脏的不就是他了吗!
不过彻查府上,牵扯到了一件事。
山光远岂不是也可能会被查到?
回了院子,果不其然看到芳喜正在收拾东西,她那几个跟她买同款的小姐妹,有的在抹眼泪,有的却在打量她。
言昳一进屋,芳喜也进来了,脸上含泪,进了屋就跪下,给言昳磕了个头。
言昳就跟个没骨头的懒猫似的,照旧往榻上一窝:“别给我磕,我年纪小受不得。我只有一个要求,孩子生下来好好养着。每年我会给你一点钱,赶不上你的月钱,给的时间也不固定,算是补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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