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认命。”
几日后,东交民巷一?处没有挂牌的茶楼,茶楼内庭院深深,楼阁林立,从这里登楼能看?到正在重修的奉天门。
白日是?茶楼,夜里怎么也会卖酒,青帘竹帐看?似清雅,却也会行走些许巧笑晏晏的女子。酥手柳腰却穿着竹兰高?领褙子,行止香风却口头吟诵着百家诗篇,这是?京师附近最高?级的风月。
韶星津早些年就?来过此处,里头布局隐蔽出口又多,是?最适合谈事的地方,他在这里会面过诸多朝野百官、各路富贾巨商。
韶星津今日忍不住多喝了几口,被名叫昔兰的馆内女子搀扶着到后院去,昔兰跟他有一?两年来往了,此刻也是?极近温柔的将韶星津扶进院内,伺候着茶水毛巾,她一?边给韶星津捏着肩膀,一?边轻笑道:“爷今日怎么这样高?兴?”
韶星津拿热巾子擦了擦脸颊,看?的昔兰一?阵脸红。这样标致人物,别的女子怕是?想在他脸前露脸都难,却能宿在她这样下|贱的女子屋中,还……
韶星津笑道:“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不知道商界有多少人跟她有矛盾,今日洽谈的很顺利,我对?后天很有决心。”
昔兰哪怕总住在这院落内,也听说?过后日即将是?关于首相及各大部院司主?官的投票。她虽然不懂政治,但她很懂大明,她猜测这投票必然不会是?真正的议会内一?人一?票随便投。
她柔声道:“就?怕爷做了首相,就?不会再来了。”
韶星津太懂这种女人的心思了,可他才不会开口说?要把她接出去之类的话。他发誓要也把白瑶瑶当不相干的人,等他就?任首相,必然需要一?个美满的家庭做宣传,一?个同?样优异的女子做背景。
把妓带回家,是?给他自己找麻烦。
韶星津笑了道:“不会。”他没有多说?,伸手揽住昔兰的腰,进了帐内。
韶星津平日几乎不会留宿太久,但或许是?因为喝醉,或许是?因为他府宅上也只?剩下他一?个,便散漫了许多,一?直到第二天日头亮起来才起身。
昔兰并不在屋内。
桌案上只?有一?张展开的宣纸。
她虽然是?卖身的,但似乎以前有过很好的出身,既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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