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嘿嘿一笑:开什么玩笑,就算HOLD解散了,那我对队长你也是绝无二心,你去哪儿我就跟哪儿的呀。
春生从休息室里出来,下了楼,来到花园,唐胤躺在草坪上,衣冠不整,满脸是血。
听到脚步声,唐胤睁开眼睛,看到春生,勾着嘴笑了:你可以找下家了。
你给不起工资的时候,我会看着办的。春生喝着水,说得随意。
那你现在是来干什么,瞻仰我的丑态
实话实说,是来关心你。
唐胤强撑着坐起来:为什么
我姐教我的,她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我们都无法忍受甚至讨厌,可是如果他落井了,那我们实在没有必要继续下石。
春生向他伸出手:何况是曾经有恩于你的人。尽管你可能只是出于商业需要,但你帮我在网上辟谣是事实,我应该感谢你。
有恩于你的人。
唐胤在心里把这句话默默念了很多遍。
那白路舟算是有恩于他的人吗
如果无数次在不伤害他自尊的前提下偷偷往他饭卡里充钱算的话;如果背着他帮他处理掉高年级经常欺负他的混混算的话;如果不动声色地把他拉进他们的圈子抬高他的眼界算的话;如果潜移默化地帮他褪去他身上原本的自卑让他变得耀眼算的话
那么,白路舟是的,是有恩于他的存在。
八月的第一个星期。
烈日还同往日一样挂着,芭蕉树挨着墙根往上生长,叶片遮住了树下蹲着的小人儿,小人儿手中拿着画笔,每在纸上涂一下就回头不放心地望一眼春来。
看到春来点头,白辛就继续;春来皱眉,她就停下来。
两条阿拉斯加被她画完的时候,春来已经热出了一身汗,起身准备进屋泡杯茶。从窗口望进去,暗渡项目办公室里,三四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正据理力争着什么。
白路舟衬衣袖子挽在肘间,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下巴上冒出胡楂,一双眼睛锋利无比。
起州攀岩的项目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我也不准备放弃阳山,之前的那段路不能走的话,我们换备用公路。
姜予是把眼镜取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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