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谨手上一用力,情绪有些激动:“溪儿,你可是还在怪我?当初……当初我也只能将你推开,身为钥匙引,我只能这么做……”
“是,我怪你。”夏青溪抬起头正视着他的眼睛笃定道:“怪你为什么这么久了都走不出来,怪你为什么不好好生活享受余生,怪你扔下整个东渊来找我,怪你为何可以一世安稳却偏偏想颠沛流离。”
“溪儿,这些我都不怕……”
“可我怕!”夏青溪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他想要拥住她的手臂,“可是我怕,东方,我不想把你也拖入泥沼,你对我真的真的很重要……”
“溪儿,如果是泥沼,我也甘愿,只要能在你身边……”东方谨一把将她揽过来,不由分说地俯下身去。
夏青溪抬手挡在了他的唇上,“东方,别这样……”
东方谨感觉有什么在胸腔炸裂开来,他盯着眼前这个瘦瘦小小的人儿,微风吹过树桠,时间仿佛在此刻定格。
午时的阳光异常毒辣,可树荫浓密,怎么也照不透。
……
夏青溪坐在桌前摆弄着祥云坠子上的彩珠出神。
“姑娘,明日就是封后大典了,早些歇了吧。”
盈歌已经催了数次,面对心事重重的夏青溪,她只能一次比一次放轻语气。
“盈歌,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场梦。”
夏青溪叹口气起身朝床榻走去,她坐在床沿上,眼神空洞得令人揪心。
“最开始的时候我是一个人,后来遇到了东方,他帮我教训那些欺负我的人为我出气;他照顾生病的我,给我带好吃的。他就像一道光,给我温暖。
“再后来我遇到了十九,知道了世间情为何物,原以为能一生相随生死相依,可如今,我又是一个人了……”
夏青溪从未有过的悲观令盈歌心里很是不安。
她一边蹲下为其脱靴一边道:“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我永远都会陪着姑娘的。整个大顺的子民都会陪着姑娘的。”
盈歌将头埋得很低,迅速揩掉眼角的泪水后换上一个轻松的表情为她拉过薄毯盖上:
“什么也别想好好睡一觉,明日美美的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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