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玉,继续努力,别以为考第一名就能高枕无忧了,上了五年级题更难,还要考初中,暑假多看看课本学习,知道吗?”
“嗯嗯。”
隔着一根电话线,山高皇帝远,姚尔玉应付的不要太明显。
谁也没察觉出不对来。
入夜睡下,姚尔玉重生回来这么久第一次做梦,梦见了mama姚佩芬,她和父亲廖文德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一脸愁容。
“要不,还是算了吧,一天要好几千块,耗不起啊……”
“哎咱家条件不好,你弟弟,你看着办吧。”
两人靠近嘀咕一些话,面色凝重,充满算计,姚尔玉想靠近一些听,拼尽全力发现只能站在他们三米之外的地方。
姚佩芬放弃更高效的治疗手法,转为普通护理,二人到苏奶奶面前时又自动换了一副痛哭流涕的面孔,诉说他们的痛心无奈。
姚松霖当晚去世。
那对夫妻跪在灵堂前道歉,哭的动情可怜,姚尔玉只看到两个字,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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