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子愣住了,她没想到他把这个保留下来了,现在重新出现在了他们的这个家里。
她又盯着那个字看了看。
其实现在看起来,稍稍有点尴尬,当时她是半是报复半是恶作剧的心理刻下的。尤其是,提醒她想到了当时赖在他宿舍干的那些荒唐事儿。
宋秉文正好从房间出来,江澄子对他道:“你怎么还留着这张桌子?都旧了,扔了吧。”
“留着吧,以后还能用来激励孩子。”
“......”
任凭江澄子怎么说,宋秉文都一口咬死,怎么都不肯将她的黑历史从家里挪出去,而且还硬是要放在客厅里最显眼的位置。
江澄子气极,干脆一甩手:“我要离婚,我什么都不要,就要这张桌子,归我处置。”
“离婚也是归我,这张桌子是婚前财产。”
“我们没签婚前协议,现在财产共有,再说上面的字是我刻的。”
“那算赠予。”
“宋阿饼你讲不讲道理!”
......
就这样,领证的第一个晚上,两人以离婚后的财产归属问题争论而结束。
——
第二天。
清源制药总部大楼。
会议室里。黑白灰的装修格调折射出冷硬而简约的行事风格,金属光面科技感十足,却又昭示着一板一眼的严谨。
宋秉文坐在正中的位置,两边一溜都是公司高管。
会议的内容是关于新收购的德国生物制药厂的工作推进进程。
一名工作人员正在对着屏幕讲述与德国方技术人员进行技术对接的最新进展。
这个项目是清源制药今年的重中之重,因为两边的语言隔阂,再加上各项指标规格的差异,中间困难重重,所以进展推进得稍稍有些缓慢。实际上,客观来说这个速度在业内已经算是上乘,但远远达不到宋秉文的要求,他一向对于做事的效率有着极致的追求。
因此,汇报完毕后,那个人很紧张地看向他,周围的一圈人也都将视线投了过来。
宋秉文沉默,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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