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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是您的儿子,他就是衣来伸手的娇气大少爷。
陆茶栀只敢在心里偷偷反驳。
现实里,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软椅的坐垫,尴尬又僵硬地绷着身子,许佑迟蹲在她跟前,握住她的脚踝,动作神色都极为认真,帮她脱鞋又穿鞋。
此情此景,赵蔓总算满意地回到客厅。
陆茶栀感觉自己的脸和耳朵,又红又烫,仿佛能滴出血。
……
一楼的客厅光线通透,浅金色阳光穿过落地玻璃照在木质地面上。
墨绿和浅白搭配的室内装潢,随处可见的鲜花和绿植,茶几上也摆着梅子青的瓷瓶,里面插着粉芍药,像是误闯入了书中描绘的森林深处。
赵蔓坐在沙发上,热络地朝她招招手,“来,宝贝,坐。”
陆茶栀坐到她的身边,不敢太过接近,暴露自己的紧张和拘谨。她小声说:“阿姨,您可以叫我吱吱,吱吱喳喳的那个吱。”
“吱吱。”赵蔓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将这个称呼于唇齿间认真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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