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默只觉得头皮发炸,咽了口唾沫,大着胆子,走到桌前。陈默只觉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钻入自己鼻端。
刚才他还怀疑自己眼花,可是现在她知道,那个身穿汉服的年轻女子,刚才的的确确是在这里,就在眼前这一张空荡荡的椅子上。
……
第二天,邻居找上门来,满脸不满的询问陈默:“小伙子,你们家的钟表大半夜的还报时?当当的,你能不能调整一下,小点声?”
陈默急忙道歉,他知道惹恼了中年妇人,这一个月都不会消停。
陈默进屋,来到桌前,看着那一口娥皇钟,心里琢磨:“这娥皇钟是不是只有每个月阴历十五夜半三更才准时报时?”
又过了一个月,到了这个月的阴历十五。陈默晚上没有睡觉,而是静静的坐在桌前,看着那一口娥皇钟,他不知道自己的预测会不会准确——
眼看着墙上的石英钟的秒针一点点滑向十二点。
陈默双眼盯着桌子上的娥皇钟,只听娥皇钟无人自敲,当当当的响了三下——
陈默只觉得眼前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