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么说了,不屑道:“我们西渠武士向来是提了刀即是战场,生死自负,若是大夏有担忧,倒也不是不能手下留情。”
殿内气息有些紧张,琼华与霍陵坐在下面隐在群臣中,这时有些庆幸让人把小祸害抱走了,不然万一待会见了血就不好了。
叶承盛忽地笑了,道:“我大夏将士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来者是客,就按西渠习惯来吧。”
拓跋岐身子后仰,与叶承盛对视一眼,同样身份的两人,一个高傲自信,一个儒雅坚韧。
拓跋岐拍了拍手,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从他身后走了出来,这人穿的是简单侍卫衣着,但驼背弓腰,脸上带着斑驳的疤痕,一双小眼睛如黑暗中的老鼠一般闪烁着,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