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嫌弃,她还以为他早就给扔掉了。
陆裴衍:“梨梨,还记得我第一次陪你去疗养院看望奶奶回来的那晚,我凌晨三点给你打过电话吗?”
“记得。”顾梨点点头,指尖摩挲着手里的护身符,“你让我别怕,说以后你来做我的护身符。”
她那晚睡得正沉,突然被他的电话弄醒,还以为他有什么急事,结果只是在电话里莫名其妙地跟她说了那么两句话。
“我那晚梦到你掉进湖里了。”陆裴衍将顾梨搂进怀里,“你不会游泳,一直在水里挣扎,我在梦里怎么也游不到你的身边,眼睁睁地看着你沉下去,然后我就惊醒了。”
即便现在回想起那个梦,仅仅只是个梦,他仍然心有余悸。
“你放心啦,梦都是相反的。”顾梨眼眸盈盈地看着他,笑起来,“小时候发生那次溺水后,我都会很注意了,不会乱去水边玩的。”
“嗯。”陆裴衍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琥珀色的浅眸凝视着她,“梨梨,其实那晚我不止做了那一个梦。”
他的眼神里带上了几分热意,顾梨对上他的眼神,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已经下意识地问出口:“还梦到什么了?”
“梦到——”陆裴衍话音微顿,低头凑近她的耳边,“我和你做|爱了。”
湿热的气流吹拂进她的耳朵里,暧昧到了极点。
顾梨没料到他这一副斯文的模样,会说这种这么直白的字眼,心尖一麻,血液直往脸上涌。
她红着脸推了推搂着她的男人,又羞又赧地瞟他一眼:“你、你怎么会做那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