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的鹅。
他眼中溢出几分惊恐,“你……你……”
秦望生骨节分明的手掌持枪时很优雅,瞳孔中带着点居高临下的疏离,这一刻秦权知道,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这个疯子,做得到。
身旁的钟潭江失声低吼:“秦望生你别冲动!现在杀了他你也完了!”
无论秦权是个怎样的暴君、烂人,都不能死在秦望生的手上很。
帝国的王储——未来的新王,该是清清白白的明君,而不是背负着‘弑父’之名的罪犯。
青年微微勾唇,蕴含着极致危险,像是听不到一般。
他指尖扣了下枪/栓将其上膛,声音在空寂的大厅中无比清脆。
“你在激怒我吗?”
不等秦权回话,他扣下了扳机。
“吧嗒”一声轻响,秦权的头没爆开,低落的冷汗反而浸湿了他的头脸。
他是真的害怕了。
秦望生骤然笑弯了腰,不算夸张的轻笑声称得上悦耳,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中发寒,心里清楚意识到,眼前这位危险的、刚刚显出爪牙的年轻王储流着秦权这个暴君的血;
却比他更加癫狂。
“和你开个玩笑,我和阿止的事情,就不牢父亲担心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向人民解释自己的私生子,竟然比正经王储还要大几个月的事情吧。”
秦望生的声音很温和,却让已经吓破了胆子的秦权更是身子一抖,看向秦望生的眼神中带着惊恐。
他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青年语气缱绻,“我一直都知道,从他第一次穿着肮脏的棉服,像条腐烂的阴沟里的老鼠进入宫殿,你把他带到我的母亲面前时,我就知道。”
秦权脑海中许多刻意遗忘了的东西,都被这句话勾起。
他想到了向来温顺冷漠的女人第一次面露异色,不是愤怒也不是破口大骂,而是和现在的秦望生如出一辙。
满脸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