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君君将刚刚愈合的伤口撕开之后,我终于沉不住气了,试探着跟她搭话。
“你应该不是君君吧?”我找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问他。
他听了我的话狞笑着开口:“我自然不是你口中那个乖巧的徒弟,这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的事情么?又何苦多问这么一句话?”
我心里一阵振奋,他愿意搭话就好,就怕他一句话都不说,那么这事情就是一个死结,根本就无从解起。
“你似乎很恨我?”见他似乎愿意跟我交流的模样,我便试探着问他一些更深入的问题。
他红着双眼,轻轻的笑着开口:“我恨的并不是你,我恨的是这天底下所有为人师表却不仁不义的贱人。”
他这是从何说起,难道他以前有个师傅,而他师傅亏欠了他?
“看在我要死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师父是谁,也让我死个明白,到时候找人报仇也知道该找谁。”我一边说一边往外面咳血,明明刚刚已经被那个石锥刺得流了不少血,可是现在我嘴里还是能够源源不断的吐出血来。
“现在想来我那亲爱的师傅跟你也有莫大的联系。”他倒是有问必答,我听他说话倒奇了怪了:“难道说你口中的师傅我也认识?”
他听了我的话却一口否认:“不不不,你并不认识,但是你肯定知道他,因为,他就是你那位大徒弟的爹。”
什么与他有过恩怨的是司徒的爹?难怪他会这么恨司徒,顺带这么恨我和君君。
“老子欠的债,儿子来还,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怪只能怪你收了他做徒弟!你死的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