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被‘蒙骗’的恼怒。他以为你回郢都后的腼腆安静是在北地受了委屈,没想到是因为生死不明的斛谷娄哥。
“为何要饶他一命?他不死,难道要放虎归山?”
“姒宜,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向寡人求情?寡人的meimei还是斛谷娄哥的妻子?”阙盛繁说得意味深长,目光扫视过你鸦色睫毛投下的阴影,柳叶眉、瑞凤眼,一落泪更显出楚楚之态,眉目鼻唇间无一处和他相似,难怪他对你生不出一点兄妹的手足之情。
郢国的公主自然没有立场替斛谷娄哥求情,可你若是以斛谷娄哥的妻子身份前来,那阙盛繁便不用顾忌什么兄妹之说。
阙盛繁抹去你的眼泪后,扶你起来,突然又握住你的手腕将你往他的方向轻轻一带。
你一时不备便跌坐在阙盛繁腿上,你心下大骇,挣扎着要起身却徒劳无功。你轻轻咬了咬嘴唇,又惊慌又恐惧,脸上吓得毫无血色,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王、王兄……”
“怕?怕什么?王兄以前不是也这样抱过你吗?那时候你跟在王兄身边,一声声叫着哥哥……”阙盛繁声音压得低/沉喑/哑,带着若有似无的引诱。
他的手抚过你的后背,触及之处都激起你一阵阵战//栗。男女七岁不同席,阙盛繁上次这样抱你估计你还是个不会走路的婴儿,岂能相提并论?
你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有个念头在心底疯长,又被你不断否认。
阙盛繁将脑袋枕在你的颈窝,呼出的热气令你不适地闪躲,挣扎间衣襟便越扯越大,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阙盛繁问你“放过斛谷娄哥,你要拿什么交换?”
齐襄公的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你不想像文姜一般被钉在史书的耻辱柱上。
阙盛繁看出你的犹豫,便一步步加深筹码,“听闻斛谷娄哥受了箭伤,不肯就医,不肯用饭,北地苦寒,不知他能支撑到何时?边境将士对他恨之入骨,他一朝下狱,不知……”
你哽咽着截住他的话,“王兄……姒宜明白了。”
他松开你的手腕,你低垂着头,自己解开繁复的衣带,眼泪掉在上衣的绣花上,粉色的绣线被泪水浸湿加深了颜色。
你解开衣衫,露出里面的白色肚兜,见阙盛繁正看着,你止住动作,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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