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咆哮着冲向你,你匆忙唤回自己的佩剑,佩剑穿过兔妖的胸口而过,兔妖的血溅在你不知什么时候划开的一道口子上,你一点异样都没发现,只觉得这只兔妖雷声大雨点小,过于反常。
反常的事一桩接着一桩,比如你在秘境里走了许久也没找到出去的路,比如你时常会想干呕,浑身没力气到连剑都抬不起来,有时候双手不小心划过小腹或者手臂,都会引起你一阵阵的战栗。
胸前的两团绵软愈发鼓胀,闷得你喘不过气。
你撑在树干上,干呕个没完。
这种奇怪的变化与其说是中毒,更像是……你怀孕了?
怎么可能?
你眼前一黑,沿着树干慢慢滑坐在地上。
你再清醒过来时,感觉身下压着一个软软的东西,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径直对上一双夹霜带雪的眼眸。“师姐,能放开了吗?”
你还反应不过来,浑身轻飘飘地像是踩在云上。你只看到容墨嘴巴一开一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容墨,你不是应该……”你拉起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他手部的温度,“应该已经死了吗?”
“师姐?”容墨想把手抽出来,却被你牢牢握在掌心里。他感受到手掌下的丰盈,皱着眉看你,不惮以最深的恶意揣测你现在的举止。难道是看他没死,想要诱惑他让他别将残害同门的事告诉掌门吗?还是你留了什么后手,又要置他于死地?
你在他的揣测下解开了衣裳的系带。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在干什么?”你迟钝地反问他。
容墨想推开你坐起来,你抱得太紧,他使劲一推,你向后倒下去,胳膊撑了一下倒是没有磕到头。胳膊的擦伤倒是让你清醒了几分,眼前场景上下逆转,容墨坐直了身子在整理衣襟,而你倒在地上胸前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乱。
“你别碰我,我怀孕了。”你小心地抱住双膝,将自己团成一团,抽出一只手护住小腹,一本正经地警告他。
容墨一顿,狐疑地看着你,他自从入了内门以来,在你身边放置的纸人眼线就没断过,你最常用的玉枕、杯盏,再到你随身带着的符篆。你一直独来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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