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一回事。
“角都,你这废物,居然连掩护也不懂。”
狠狠地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角都,飞段恨声抱怨着,同时快步向他以血所画的纹印奔去。
“那也是因为你刚才‘玩’得太开心了。才会躲不开来!”
角都隔空指引着剩余的两个面具分身阻拦自来也,另一个则是用雷遁追着鸣人上蹿下跳,同时双手不住结印,准备施展大型忍术,“该死的,竟然损了两个心脏,这笔生意真是亏了。”
“可恶!”
自来也抓着机会朝着飞段掷出数把苦无,却见对方竟是不闪不避,身中能使平常忍者死上三次的攻击后,却仅只是发出一声痛哼而已。
感到投掷苦无时,左肩所带来的隐隐疼痛,自来也突然发现了几点可疑处那家伙身上的伤几乎都与自己身上的相同,况且刚才那个戴钢盔的家伙刚才也是撞上了对方的左肩,难不成……
不对!如果他受的伤都会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话,那他也早该死了才对……
自来也留着冷汗看著飞段那被苦无穿透的左胸,以及那条长逾三十公分的血痕,然后心中闪过了一丝明悟。
随后他不由苦笑了起来。
一个是多种遁术精通且不会反噬的怪异高手,另一个则是能将伤害“嫁接”……这都什么人啊!
水无月啊水无月,你真是会给我出难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