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他,”束穿云轻描淡写的回答,杨守衣虽还有些疑惑,但并没有追问。
束穿云放下了画,从怀里掏出了昨日杨守衣给她的名单,用手指划着上面的名字问杨守衣,“他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历?”
“他叫杨奎,什么来历啊?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只模糊听说过,他是我娘去寺里上香捡回来的孤儿。”杨守衣蹙眉回想,她已隐约猜出束穿云话里的意思了。
“杨奎,”束穿云手指在名单上划了划,“一十六岁,六岁进府,出身不详,自愿入府为奴,死契。”
寥寥几句,便是这杨奎的十六年人生。
束穿云收起了名单,指了指桌上的画,“他平素里是否就是这副模样?”
“正是,我就猜测云jiejie肯定见过他,不然怎么会画得这样像?”杨守衣点头肯定。
束穿云笑而不语,她是见过这个杨奎,只不过是杨奎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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