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不过二两银,你说他到哪里去弄到这二百两银子?”
“我不知道,”兰儿脸如白纸,她不是不知,但她却装作不知。
“你,”束穿云忽而叹了口气,“终是害人又害己。”
兰儿抓住束穿云的袖子,语带恳切,“小姐,您听我说,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孙公子说,若是我不按他的吩咐去做,他就让mama把我卖到那最低等的窑,子里去。您不知道,若是我得罪了院里的客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束穿云拂开她的手,“说到底,你也只是为了自己罢了,杨奎呢,他待你一片痴心却被你利用,不过他也死有余辜,背叛主子不仅没有达到目的还落得个命丧黄泉的下场,你们两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人。”
束穿云离开了,命案发生这几日来,她都不曾好好休息过,和兰儿一番交谈让她心中不免郁郁不舒,即便前世听过各种各样杀人的理由,但是这样为了一己之私致十几人死亡的事她却不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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