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有个男人被关进来后,当晚又被带走了,到今日还没有回来,他猜测那人应该出狱了。
杨守业很绝望,他怎的就遇到了这样的飞来横祸?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业表哥,”突然有人唤他,杨守业急忙站起身,从牢门栅栏向外望去。
一张清冷的容颜带着外面新鲜的气息袅袅婷婷的向他走来,杨守业呼吸一滞,不由唤道:“云表妹。”
束穿云手中的灯笼被悬挂在了牢门上方,她把拎着的食盒放到地上,从食盒里取出一盘吃食送到杨守业手中,“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吧。”
杨守业端着碗的手抖了抖,胸口也开始痛了起来,他颤抖着声音问束穿云:“我…是不是再也出不去了?”
他不敢问,他是不是被判了斩刑…
“表哥想什么呢,”束穿云知他误会了,忙解释道:“我前几日就想来看你,只是被事情绊住了脚,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在船上杀人的凶手被抓到了。”
“真的?”杨守业放下碗,紧紧抓住铁栅栏,急切问道:“真的抓到了?到底是谁?是谁要陷害我?”
随后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苍天有眼啊,我倒要看看这人是谁?我何时得罪过他?竟能下如此狠手?”
“业表哥也猜到你是被人陷害了?”束穿云对这个向来不声不响的表哥倒有些刮目相看了,他似乎并不如印象中那般老实巴交不善言辞。
“那人杀了全船的人,却独独留下我,不是为了陷害我还能为什么?”杨守业双眼赤红,咬牙恨道,这数日的委屈和压抑被一泻而出。
待杨守业平静下来,束穿云才问道:“业表哥认识孙维吗?”
“孙维?”杨守业蹙眉想了想,“从未打过交道。”
“业表哥是不是还有一位心智如幼童的堂兄?”
杨守业疑惑的看着束穿云,不明白她问这话的目的,但看着她清澈的不染一丝尘埃的眸子,还是回道:“堂兄儿时得过一场大病,如今还像五六岁的幼童,平日里需要人看管照顾。”
“业表哥的伯父还有其他子嗣吗?他有没有妾室或是…外室?”
束穿云以为此事问舅舅或是表妹,不如直接问杨守业来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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