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不幸皆源于她,若是她不贪图富贵,没来太明朝…是不是可享天伦,不受良心的折磨?
万寿宫中,母子嫌隙丛生。
皇宫外,大皇子府中,大皇子正焦躁的来回走动。
见谢承文从门外走来,忙迎了上去。
“舅舅,怎么办?”
谢承文的目光看着大皇子,里面是说不出的失望与恼恨。
他冷冷问道:“你果真做了?”
大皇子支支吾吾,“我…我…”
面对谢承文锐利的逼视,他不敢撒谎,“我问过春姑姑,她去了别院,可并未把东西交给别院的人。”
“你确定?”
“真的,舅舅,我不敢瞒你,春姑姑她也不会撒谎骗我的。”
他从春姑姑房里出来后,还庆幸春姑姑自作主张没按他的吩咐去做,可却没料到,他走后不久,春姑姑就自缢了。
“春姑姑的死与你可有关系?”
“没有,我是春姑姑看着长大的,我怎会害她?”
谢承文嗤笑,身为皇子,又何谈亲情?
眼前这个不过是只披着羊皮的狼罢了,还是只蠢狼。
谢承文沉吟道:“很明显庆妃是知道你的打算,才从中横插一杠子,欲拿你顶缸,却不料被人从中搅了局,一箭双雕,既除了你,又除了庆妃。”
“那个贱人死有余辜,”大皇子痛斥,转而又道:“一定是老三,我栽了,他是最大的赢家。”
谢承文虽也这般以为,但自始至终,在这件事中都没有三皇子的身影,更何况三皇子如今远在长垣府,人证物证俱无,凭空说是三皇子所为,皇上也得信啊。
自皇上去潭山祭祖始,他得到的消息皆是无恙,既是无恙,皇上又为何遇刺?
潜卫府的人是吃干饭的?皇上未必了解潜卫府的人,但他深知他们的本事,所以这其中必有某个地方失了控制。
谢承文不禁思量,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舅舅,我们该怎么办?”大皇子已在府中禁足好几日,有些焦心。
“此事需从长计议,你且安安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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