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卢景祯笑着,眼睛直直地盯着犬时看,似乎是要将他由里到外看明白一般。
是啊。
三年前的那个夜,你究竟为什么不辞而别呢?
【作者有话说:傻狗·犬时:我的后门怎么走?
卢狗逼:我知道怎么走就好。】
第18章 这算是体罚吗
犬时坐在位置上,不敢随意动弹。
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这是古人云的。
所以犬时不太敢说话,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话才能让卢景祯不那么生气,又或者,用什么样的表达方式才能把当年的离开说得比较清新脱俗一点。
但是他想不出来。所以他只能沉默。
幸好是餐厅的服务员突然进门,这才解救了这一室的尴尬,“先生不好意思这边上一下菜。”
几个服务员端着生rou与鲜蔬鱼贯而入,将菜一一码好到桌上后,这才逐一离开,“两位请慢用,有需要服务的地方请随时按铃。”
卢景祯朝她点了点头,笑着道了声谢。
房间内又陷入沉寂,两人面对面端坐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卢景祯垂下眼睑,抬手拿过了烤rou用的夹子,夹起几块稍肥的五花便是放到烤炉上面,任由火舌隔着铁网舔舐着五花,让它由生冷到炽热,再因受不了这过于炽热的温度而慢慢蜷缩。
五花rou被烤炉炙烤出的油星溅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这才稍微让屋子里有了些人味。
“又不说话?”卢景祯承认自己好像比一个小孩还要沉不住气。
“……”犬时紧抿着嘴,盯着烤炉上蜷缩起来的五花rou看。
他觉得自己这会儿就好像是这烤炉上面的五花rou,在卢景祯如同火舌的拷问下,蜷缩成一团,一言又不发。
“行,不说就算了。”卢景祯态度冷下来,松了口后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那张已经带有温度了的银行卡,放在了桌面上,“那这个是怎么一回事?也不说吗?”
犬时从卢景祯拿出卡来就有些心惊胆战,暗自咽了口口水,想了半天也没法解释这张卡是什么个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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