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问道。
卢景祯啧了一声,腻腻乎乎地捏了捏他的耳朵,“说你没文化还真的是没文化,社会新闻都不看的是吧?最近996闹得那么厉害你都没听过吗?”
“不知道……”犬时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人、人还是小朋友呢,还说人家臭没、没文化,过分。”何聪满批评了卢景祯一顿,回头对着犬时问道:“你一看就是没、没在公司上过班,要是上过你就不、不会不知道这个。”
卢景祯闻言,睨了何聪满一眼,横道:“有你什么事儿呢?没看我这儿在忙着扫盲吗?这点活儿都要跟我抢,那么想拿年终奖呢?我看你啊,别拿得了。”
何聪满见状,连忙是伸手在嘴上划了一下,作拉拉链的样子示意自己闭嘴。
“734就是早上七点上班,晚上三点上班,一周工作四天。”卢景祯见何聪满不出声了,便是边走边跟犬时解释起来,免得何聪满又多嘴说多了。
犬时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了,“那您上得哪里是734?我看647都不止了。”
“哪有那么严重呢。”卢景祯看他一本正经那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环胸凑到他耳边问道:“怎么?心疼我呢?”
犬时低着脑袋,眼睛不好意思去看他,只小声应道:“都快疼死了。”
卢景祯心头一热,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他的后颈,笑道:“那得快些长大给我排忧解难才行啊。”
“我知道的。”犬时越说脑袋低得越下,简直就要埋到地上去了一般。
“臭、臭流氓。”何聪满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道:“就知道在这、这儿带坏小孩,赶紧干、干活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