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没什么意思……”犬时将头别开,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卢景祯不肯放过他,将脑袋靠得很近,温热的鼻息轻轻地喷洒在他的脸颊上,“想挨着又怕我受伤?嗯?歌词内容写的是自己?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犬时被卢景祯喷过来的鼻息迷得头晕脑热的,听见卢景祯的问题也没过脑子,只想着快点糊弄过去,晕晕乎乎地就答了他:“之前……太过分了,不想和你说……”